风一般的老流氓

【玄天宗/聂风】【粮食向无差】东君2

觉得话唠没救,一章就写了甜粽给失足少年师弟卖安利,昆仑大法好、飞升保平安。(×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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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

 

“这里是?”

 

“蜀山。”

 

“……我曾到过中州蜀地数次,并未见如此浮空绵延的群山。”

 

玄天宗略微偏了脑袋,背倚浮云青山、笑容很淡

 

“可这确是蜀山。”

 

浑身劲力似是随着魔气一并被抽离,随之连头脑也白茫茫空乏一片,聂风拧着眉思绪兜兜转转,最后只艰涩地吐出几字来,左右横竖依旧叫的是他云师兄。

 

而玄天宗只是在旁半扶半抱撑着他强弩之末的身体、等待他回笼心神,偶尔伸手替聂风拂一拂鬓边碎发,平和而耐心。

 

“无论此为何地,云师兄为我连累坠落山崖,我需回去救他。”

 

“好。”

 

“如何回去还请这位……”

 

眼前人与自己面容肖似年龄相仿,却又似是于世间碾过了不知多少寒暑秋冬、方沉淀出如此的淡泊旷达来。

 

拱手抱拳沉吟半晌,聂风口中称谓替了几轮,最终只是哑然。

 

“你自三界九天外而至,来路未知,归途何处,我并不知晓。”

 

抚平聂风眉宇间的新结,顺带于他头尖摩挲几下,顺手地如同对待因迷途而茫然的山灵异兽,

 

“不过若是你修至金仙,或许能于另一空间觅得来时那道路。”

 

“修至金仙?”

 

“所以,”

 

日轮兀得自手心翻出,玄天宗松开聂风、稍稍坐正了些,言辞庄重、口吻依旧温和闲适,

 

“你可愿入昆仑门下,拜我为师?”

 

 

 

廉刑回来那会儿,段雷仍在端坐阖目、静坐调息。

 

“今日去得久,于昆仑有何斩获?”

 

“……我没斩获,倒是玄天宗斩获了个徒弟。”

 

“当真?!”

 

“名字叫聂风,天上掉下来的,长得跟玄天宗一模一样,不过头发是直的,跟日轮有共鸣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“你说这月啊辰啊风啊的,一个个倒真被他这么个玄天给笼了,大概就真是机缘吧。”

 

槽点太多额角有些发疼,段雷禁不住抬手扶了,好半天理不出个话头来,

 

“除此之外呢?”

 

“啊?除此之外……”

 

廉刑摸了摸后脑勺,蓦地想起方才临行时玄天宗扶聂风起身,彼此墨染的黑发有几缕落在对方颈旁,浓浓冶冶融作一汪粼粼青波,映着新生的月色犹如漾着水纹。

 

“啊还有,我大概想把这头发留长了。”

 

“……”

 

 

 

天色渐晚。

 

聂风倚在树下翻了个身,张着眼睛愣了一会儿,将日轮从袖口滑到手心,拈在指尖出神地看着。

 

脱离了玄天宗而馈赠给自己的日轮,其上镂刻着繁复的镂空襥幞,然而除此之外也不过是个雕盘绮食的精致银团子,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
 

抬头看枝叶间阖目静息的玄天宗,褪去晴日时举手投足处的一身渺渺仙气,黑衣长发融于一片月色融融,似也只是个气态超然的普通人而已。

 

“睡不着么。”

 

兀得一凛,聂风本能地坐直了身子,继而松弛下来,只是稍稍有些无措。

 

还不待他回答,那人已经落于地面,迅疾而柔和,脚下并未带起任何动响与尘沙。

 

“昆仑师门寥寥,没什么如峨眉那般的雕楼画栋以供休憩,山川厚土星辰夜幕便为褥铺。你若是不习惯,我明日叫段雷与你找处屋子暂且落脚。”

 

“不不不并非因此,我只是……有些惦念我生死未明的师兄。”

 

“恩?”

 

“依您先前所言,金仙怕是要数百年才可登临,那时即便我回得去,怕也早物是人非、沧海桑田。”

 

垂首懊丧之际,忽而察觉身畔忽而有人依着坐下,肩膊相接、气息靠得极近,

 

“各空间时日各有参差,你在此百年,于你原本所在那处或许不过弹指挥间。”

 

按着聂风枕在自己腿上,顺手抚了抚那钻牛角尖的脑袋,话尾带了些调笑的轻快,

 

“且不论白云苍狗,此时除却听天命而为,你又可有别的门路?”

 

碍于师徒有别且鲜少与人如此亲近过,聂风本能僵硬着四肢绷紧了脖颈,却因先前入魔而战太过疲乏,又在安抚之下耐不住枕席的柔软与温暖,迷迷糊糊恩了声作答应,随即任凭睡意慢慢回笼。

 

感受到膝上身体逐渐安静的呼吸起伏,玄天宗垂首看他俊秀而干净的侧脸、偶尔拨弄几下垂坠的柔软发梢,古井无波的内心无端生出些岁月静好的餍足感来。

 

山中偶有风过,月正圆。

 

·tbc·

 

 

其实还想写杜大状×叶秋、魔术师×李sir的水仙,不过好像群里要交肉当投名状(×)来着,所以打算下一篇搞个林毕的字母小甜饼(苍蝇搓手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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